第144章 蛊道

    第一章：墨痕异变
    林墨的钢笔尖在宣纸上划出第九个顿挫时，会议室的中央空调突然发出刺耳的嗡鸣。他抬头看见苏晴正用美甲划过手机屏幕，那道淡青色光芒在投影幕布上投下诡异的涟漪。
    &#34；林总监，这份品牌文案......&#34；陈明远将咖啡杯重重搁在会议桌上，褐色的液体在玻璃表面漾开波纹，&#34；您确定要用这种&#39；墨韵千年&#39；的表述？&#34；
    林墨的太阳穴突突跳动。自从上周在潘家园淘到那方明代竹节端砚后，他的字迹就变得时断时续，仿佛有某种活物在宣纸下蠕动。他下意识摩挲着袖扣——那枚刻着云雷纹的银质饰品，是父亲临终前塞进他掌心的。
    &#34；我觉得......&#34；话音未落，林墨突然感到头皮发麻。低头看去，会议桌玻璃板下压着的便签本上，不知何时多出几道湿漉漉的爪痕，墨水在真皮封面洇出深色斑块。
    &#34；林总监？&#34；苏晴的指甲尖已经抵住他手腕，&#34；您的脸色不太好。&#34；
    中央空调的冷风突然变得滚烫，林墨的衬衫后背渗出细密汗珠。他看见陈明远西装内袋的雪茄盒微微发亮，盒盖上浮动着细碎的金色光斑，像极了父亲书房里那本《虫图谱》记载的蛊虫。
    第二章：数据洪流
    深夜的云隐科技公司里，林墨的瞳孔在显示屏蓝光下收缩成针尖。他反复核对着服务器日志，那些本该平直的代码行，此刻正以某种生物节律波动——就像父亲笔记中描述的&#34；蛊脉&#34；。
    &#34；墨哥，你还在查那个异常流量？&#34；实习生小周把外卖餐盒放在工位转角，&#34；安全部说可能是某个AI模型的训练数据泄露。&#34；
    林墨的指尖悬在删除键上方。半小时前，他亲眼看见那些数据流在量子计算机散热口凝结成青色粘液，随后蒸发成细密雾气，钻进了他的工牌芯片。此刻工牌表面正泛起细密水珠，像极了父亲临终前说的&#34；蛊发之兆&#34；。
    手机突然震动，是苏晴发来的加密邮件。附件里的视频里，陈明远在顶层露台抽烟，雪茄烟雾竟在空中扭出蛇形。林墨的太阳穴突突跳动，他想起父亲书房里那幅《蛊道总纲》中的记载：&#34；蛇蛊化形，必噬其主。&#34；
    第三章：皮下异种
    周末的798艺术区，林墨将父亲遗留的竹节砚放进苏晴改装的3D打印机。随着材料注入，砚台表面浮现出肉眼可见的青色血管纹路，就像某种活体器官。
    &#34；墨哥，你确定要这么做？&#34；苏晴的VR眼镜片映出诡异红光，&#34；这玩意的辐射指数已经爆表了。&#34；
    林墨的手指被烫得发麻。他看见3D打印机的废料槽里，碎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，逐渐聚合成一只巴掌大的蛤蟆。蛤蟆通体青灰，六只眼珠在暗处泛着幽蓝，正是父亲笔记中记载的&#34；六眼蛤蟆蛊&#34；。
    手机突然弹出陈明远的视频请求。画面里，对方西装革履地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，雪茄烟雾在无人的桌面上扭成问号形状。&#34；林总监，听说您在搞些&#39；文化创新&#39；？&#34；陈明远的声音带着金属摩擦般的刺耳感，&#34；要不要来顶层喝杯特调？&#34；
    林墨的工牌突然发烫，他看见视频背景的落地窗外，整座城市正在月光下扭曲变形，无数道数据流从每栋建筑顶端垂落，像极了父亲描述的&#34；蛊城地脉&#34；。
    第四章：蛊脉溯源
    在苏晴的黑客帮助下，林墨潜入了云隐科技的地下机房。量子计算机的散热管道里，青色粘液正顺着光纤电缆向城市各处蔓延，每个节点都闪烁着微弱的蛊虫荧光。
    &#34；这些数据......&#34；小周的瞳孔在显示屏光下收缩，&#34；它们在模拟人类神经网络！&#34；
    林墨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他想起父亲临终前说的：&#34；蛊脉既成，万物皆可为蛊媒。&#34；此刻机房里的服务器群，正以蛊虫的繁殖速度复制着某种意识，就像《虫图谱》记载的&#34；蛊灵附体&#34；。
    手机突然响起，是陈明远发来的定位。定位显示在城郊的&#34；云麓生物实验室&#34；。林墨的工牌在此时发出蜂鸣，他看见定位标记周围，无数道青色光带正从地下涌出，编织成巨大的蛊虫巢穴。
    第五章：蛊影围城
    当林墨冲进实验室时，陈明远正站在培养舱前鼓掌。培养舱里漂浮着半透明的青色生物，六只眼珠在液体中缓慢转动，正是那只蛤蟆蛊的基因克隆体。
    &#34；林总监来得正好。&#34；陈明远的西装袖口露出半截机械手臂，&#34；您应该看看这个——&#34；他按动培养舱的开关，蛤蟆蛊突然睁眼，六道青色光束从眼眶射出，精准击中林墨的太阳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