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烬种沸

    陆昭指骨的逆鳞纹裂开瞬间，胎膜母脐带突然爆燃。青铜灰烬裹着紫黑色火星溅在南宫璇脸上，灼出西王母的唇印：&#34；师姐...我的重生礼可还烫手？&#34；
    南宫璇抠下脸皮燃烧的灰烬，碎屑凝成青铜镊子夹住脐带：&#34；师尊的胎盘渣...也配叫重生？&#34；镊子撕扯的刹那，胎膜母突然裂成两半——半具躯体坠地化作青铜海啸，浪头里翻滚着被熔化的逆鳞碎片！
    &#34；阿昭，吞了这些渣滓！&#34；南宫璇胎发绞住浪尖的陆昭残躯抛向半空。残破的龙躯吞噬灰烬的瞬间，右手指骨突然增生出青铜爪套——爪缝渗出猩红岩浆，滴落处凝成西王母少女时期的裸体雕像！
    雕像突然睁眼，银发缠住南宫璇脚踝：&#34；好徒儿...为师最美的样子可入眼？&#34；发丝勒入血肉的刹那，陆昭爪套撕碎雕像胸口，抓出的心脏竟是青铜化的《目藏经》活字印刷版！
    &#34；师尊的心...早就锈成铅字了！&#34；陆昭龙尾扫碎活字，飞溅的铜渣凝成手术刀。胎膜母的残躯突然从浪底钻出，脐带刺入刀柄：&#34；师姐...该给你剖腹洗眼了！&#34；
    南宫璇腹部突然隆起，皮肤下凸出陆昭爪套的形状：&#34；阿昭...把我肚子里的脏东西挖出来！&#34；爪尖刺入皮肤的刹那，掏出的竟是她被封印的原始左眼——瞳孔表面镀着青铜胎膜！
    &#34；原来我的眼...成了师尊的裹尸布！&#34；南宫璇指尖燃起血火灼烧胎膜。胎膜母突然惨叫，脐带分泌出青铜粘液灭火：&#34；师姐可知...你的瞳孔是焚化炉的最佳燃料？&#34；
    陆昭爪套突然软化，凝成注射器刺入南宫璇太阳穴：&#34；阿姐...用我的烬种烧穿它！&#34；紫黑色岩浆注入血管的刹那，她的瞳孔突然爆裂，眼眶喷出青铜火焰，将胎膜母的残躯烧成灰烬！
    西王母的冷笑从灰烬中渗出：&#34；好烈的火...正好熔了这炉渣！&#34；灰烬突然凝成青铜坩埚，锅内翻滚着初代陆昭的逆鳞残片——每片鳞都刻着南宫璇的剜目时间！
    &#34；师尊的恶趣味...腌了三千年也不变！&#34；南宫璇眼眶火焰凝成青铜烙铁，烫穿坩埚底部。融化的逆鳞残片如毒蛇钻出，咬住她的脚踝注入记忆毒液——她看见自己正被西王母按在青铜砧板上，陆昭的逆鳞刀正被锻造成剜目凿！
    陆昭突然扯断自己的右臂，断骨凝成铁锤砸向砧板：&#34；阿姐...砸碎这鬼记忆！&#34；锤刃撞击的刹那，飞溅的火星凝成三百只青铜蝙蝠，每只都叼着南宫璇的眼睑碎片！
    胎膜母的残音从蝙蝠体内传出：&#34；师姐的眼皮...嚼起来像脆骨！&#34；蝙蝠群扑向南宫璇，却被她撕裂的旗袍下摆兜住——布料突然青铜化，绞杀蝙蝠时发出的碎裂声竟与剜目凿入骨声一模一样！
    &#34；师尊就这点新花样？&#34；南宫璇将青铜布料揉成扩音器，对准坩埚嘶吼。声波震碎锅内逆鳞残片的刹那，西王母的虚影突然实体化，银发编织成隔音罩：&#34；乖徒儿...你的声带该换青铜弦了！&#34；
    陆昭的断臂创口突然增生出青铜琴弓，自动拉响银发琴弦。南宫璇的耳膜被剜目交响乐刺穿，飞溅的血珠凝成消音栓：&#34；阿昭...把我耳孔堵死！&#34；
    胎膜母趁机钻入她耳道，脐带在鼓膜上刻字：&#34；师姐听...这是师尊给你的墓志铭！&#34；刻刀声里，南宫璇的耳蜗突然异化成青铜焚化炉，将胎膜母的半截躯体烧成灰烬！
    灰烬从耳孔喷出，凝成陆昭完整的青铜骨架。南宫璇的胎发突然碳化，发灰凝成神经脉络裹住骨架：&#34；阿昭...用我的灰烬重生！&#34；
    西王母突然撕裂虚空，抓出初代陆昭的逆鳞心脏：&#34；重生？不过是轮回的饲料！&#34；心脏挤压的刹那，青铜骨架突然暴走，爪尖刺入南宫璇肩膀：&#34；阿姐...我的身体在吃你！&#34；
    南宫璇撕开肩头血肉，抓出蠕动的青铜神经：&#34；那就吃个够！&#34；她将神经塞进眼眶，燃烧的瞳孔突然喷出紫黑色龙焰——火焰中浮现西王母正被初代陆昭贯穿咽喉的绝密画面！
    &#34；原来师尊的致命伤...在这！&#34；陆昭骨架突然暴起，指骨凝成匕首捅向西王母咽喉。胎膜母的残躯突然挡刀，脐带缠住匕首：&#34；师姐...你忍心杀我吗？&#34；
    南宫璇抠下燃烧的瞳孔按在刀柄：&#34；忍心得很！&#34；瞳孔引爆的刹那，胎膜母的咽喉被炸开黑洞。陆昭骨架趁机突进，却在黑洞里看见恐怖真相——西王母的喉骨竟由九百代陆昭的逆鳞熔铸而成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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