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两个小萌货

    凌子墨从鎏金会所离开。
    他坐着自己的豪华轿车，专业司机送他回去。
    时间过得很真的很快。
    转眼，就和居菜结婚有5年了。
    转眼居就有4岁了。
    也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到了一定岁数，对周围的一切还多了一份感悟，他都有点记不起，曾经自己那没心没肺的样子，那个时候，到底内心在想什么，好像就真的吃喝玩乐到没有什么想的，唯一可以想的就是，今天该怎么玩？！
    该找谁玩。
    车子停靠在他和居菜一起居住的那栋公寓。
    现在很晚了。
    他经常很晚回去，所以都习惯了心翼翼，不管因为应酬喝得有多酩酊大醉，到家那一刻，绝对的清醒，绝对的蹑手蹑脚，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，影响到了居菜和凌居的睡觉。
    今晚也是如此。
    他甚至灯都没有开的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，居菜的隔。
    他们终究分房而睡。
    身下孩子后的居菜也没想过为展然守身如玉，但她离不开居，在她做完月子后，她主动爬上了他的床，他当然不会拒绝，甚至还会心跳加速然后各种幸福美好，总之就是很舒服的接受了居菜的投怀送抱，他想以后禁欲的日子就算是结束了，他可以抱着他的白菜，一晚上想要怎么疯狂就怎么疯狂。
    却没想到，在完事儿之后居菜他们还是分房睡。
    当时其实很懵逼，然后也会有些难受。
    夫妻之间，为什么要分房睡？
    那半夜如果他想了，他就不能在迷迷糊糊中抱着她柔软的身体，干柴烈火了吗？！
    他承认他的思想经常不健康，经常会想很多，他和居菜的各种亲密，各种……
    她的理由是，她要陪着居一起，不放心别人带着睡，就算是家里信任的王嫂也不可以。
    他点头答应了。
    其实居菜什么，他不答应？
    而后居菜就和居一起，睡在一张床上，他依然还是睡在他们的隔。
    居菜也会考虑他的感受，之前那段时间，会时不时的到他房间，然后两个人会发生关系，每次都有些匆匆忙忙，因为居菜不放心居一个人在房间，刚开始是怕她呛奶，后来是怕她翻身，再后来……
    总之很多很多她要担心的事情。
    他们从最开始一个星期还能有的一次两次，变成了一个月的一次两次。
    而每次，都是居菜的主动，他的接受。
    当然不是居菜有多想，而是她在满足他的身体需求。
    这些年也不知道都经历了什么，总之他也越来越淡薄了，大概是心理暗示自己不要肝火太旺，渐渐就真的心平气和了。
    他回到房间后，就去了浴室。
    他洗了个战斗澡。
    因为实在是太困了。
    他连头发都没有擦干，就想躺在床上睡了。
    明天还要上班，他绝对再也不受那般孙子要挟了，以后再也不去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，搞得自己，真的要死要活的。
    他刚从浴室出来。
    然后，他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居菜。
    她依然喜欢穿软软柔柔的粉色睡衣，看着就是那么清纯那么惹人……犯罪。
    “喝醉了吗？”居菜问他。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凌子墨，着看着她，“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？”
    “回来照顾了居，她还有些低烧，睡得不安稳，就一直没有睡着，现在刚刚退烧，睡熟了。”居菜解释。
    “你也注意自己的身体，孩子偶尔发烧感冒很正常。”凌子墨关切道。
    居菜抬眸一直看着他。
    凌子墨当然知道，居菜今晚过来是为了临幸自己。
    这个月第一次。
    一般一个月也就一次。
    现在他生日的当天，他真是感谢居菜的用心良苦。
    他走过去，坐在居菜的旁边。
    居菜看着他的模样，她，“很晚了。”
    意思是，让他快点。
    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，这种事情就变成了一种任务。
    似乎就是彼此固定时间给彼此一个交代。
    他点头。
    点头，靠近居菜的嘴唇。
    刚靠近，她就往旁边侧了一下。
    他每次对她的主动亲近她都会不自觉的避开，她可能没有察觉，但他每次的体验深刻。
    他的唇在了她的嘴角，也没有再去亲吻，也没有太多前戏。
    因为居菜不需要。
    可能越是亲密，她会越是排斥。
    他把居菜压在身下，连衣服都没有扒，就是脱了她的裤子，然后静悄悄的发生关系。
    静悄悄的结束。
    完事之后，居菜就会离开。
    回到她的房间去洗澡，然后陪着居睡觉。
    而他总是一个人面对刚刚还算有点激情的房间，缓缓冷却了下去。
    他想，总有一天他也会成为，清心寡欲的人。
    其实现在就已经差不多了。
    刚生下居的那一年，其实他还挺疯狂的，对着居菜的身体，每次她过来他都会心跳加速心血澎湃，但一次又一次，渐渐就变得，还好，还好，就是在完成任务而已。
    他躺在床上，因为酒醉，因为太晚，所以没怎么多想，睡着了。
    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。
    凌子墨揉着都快要爆炸的头，从床上起来。
    不是因为夏绵绵今天找她谈关于封尚集团的收购，他可能会允许自己逃班一天。
    他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，然后将自己洗漱完毕，穿戴整齐。
    他打开房门。
    房门外，传来菜和居的声音。
    “妈妈，我好困，我不想上幼儿园。”居软软的趴在居菜的身上，有些不开心地道。
    居菜脾气很好，她对谁脾气都好，对他也好，她安慰，“乖，周末就可以不用上幼儿园了。”
    “唔。”居的脸趴在居菜的肩上，幼嫩的委屈脸，看上去可爱到爆。
    他由得走过去，一把将居从居菜的身上抱过来。
    居看着自己的爸爸，兴奋的搂抱着他的脖子，“爸爸，你回来了！”
    “嗯。”凌子墨亲了亲居的脸颊。
    居咯咯的笑声，显得整个清晨都热闹了起来。
    “爸爸，我昨晚等了你很久。”凌居很严肃的道。
    此刻凌子墨坐在餐桌前，把凌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，陪她一起吃早餐。
    “为什么等我？是感冒了不舒服吗？”凌子墨很温柔。
    其实在没有居之前，即使居菜怀孕了，他也很无措自己该怎么去当一个好爸爸，该怎么去接受新生命的到来，甚至第一次抱着那个皱巴巴的不点时，他还手忙脚乱一脸无措。
    到现在，好像渐渐就有了父爱，就自然会对自己的情人，好到甚至是过分的宠溺。
    “不是，昨天爸爸生日，我等着给你生日快乐，但是妈妈让我早点睡，爸爸你会很晚回来！”凌居很不开心的嘟嘴。
    居长得和菜真的很像。
    脸蛋基本是如出一辙。
    菜时候是不是而是这样，也是这般灵动这般可爱。
    他又亲了一下居，“对不起，下次爸爸早点回来。”
    “下次又要等很久才会过生日了，爸爸坏蛋！”居不开心，“为什么爸爸过生日的时候要和外面的人一起过，都不和妈妈还有我一起过，封子倾，他爸爸生日的时候，都是他们一家人过。”
    凌子墨忍不住笑了，直白道，“封子倾都没有爸爸！”
    爸爸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逍遥。
    “有的，他他有爸爸。”凌居一脸认真。
    “好吧好吧，他有。”凌子墨毫无原则的点头。
    来，封子倾也不是石头里面蹦出来的。
    “爸爸，你以后过生日就和我还有妈妈一起过好不好？”凌居依然没有忘记这件事儿。
    “好。”如果你妈妈不嫌弃。
    昨晚上居在等他，居菜也没有舍得给他打个电话，想来，居菜是真的很喜欢他出现在她的世界里，她会很不自在。
    她还是好不待见他。
    这5年来，她应该也忍得辛苦吧。
    他不动声色的将凌居放在了她自己的专用座椅上。
    总是在他有的空间里，居菜很少主动话。
    一家三口默默的吃着早餐。
    居菜会非常耐心的喂居，即使居差不多都可以自己用餐了，她还是会宠溺的对她，居享受得也很理所当然。
    但居吃饭慢。
    他吃完早饭之后，居菜面前的早餐都还没有动，居的才吃了一半。
    “我来喂吧，你吃。”凌子墨自告奋勇。
    “不用了，你上班忙，你先走吧，等会儿我送居去幼儿园。”
    凌子墨觉得自己这些年，每次被居菜大大的拒绝，没有疯也真是他的能耐。
    他点头，“那我先走了，你路上开车心点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凌子墨离开。
    每次都是有心无力。
    每次都是这般，有心无力！
    家里。
    居菜把居喂完了之后，她快速的吃完自己的那份早餐，带着居出了门。
    每天她都是亲自接送。
    生了凌居之后，她就处于半上班状态，每天的上班时间根据居的生活习惯而定，律师事务所她基本上就只是一个名义上的老板，大多事情交给了其他律师在打理，每个月的收入不高不低，反正，嫁给凌子墨之后，她真的不愁吃穿，甚至定期的，短信银行就会给她打来一笔昂贵的钱，不是那张分红凌氏股份的钱，而是凌子墨给她的巨额生活费，即使她一次也没有用过，他每个月还是会定期转钱。
    “妈妈。”凌居坐在车后面的儿童座椅上，“你和爸爸感情是不是不好？”
    “怎么会？”居菜微微一笑。
    这些年和凌子墨之间的相处，也算是相敬如宾，两个人也没有在居的面前斗过一次嘴，也不知道她怎么会有如此想法。
    “其他朋友的爸爸妈妈都是一起睡觉的，为什么你和爸爸要分房睡？”凌居闪动着大大的眼睛，很认真的问道。
    居菜是有些无语。
    都不知道现在4岁多的朋友，聊天怎么会聊得这么深入。
    她沉默了半秒，，“那你去问问子倾的爸爸妈妈，他们是不是睡在一张床上？”
    “他们不是吗？”凌居反问。
    “你去问了就知道了。”居菜笑。
    还好，还有绵绵这个挡箭牌。
    绵绵不可能会和龙一有什么实质性的事情发生，尽管她一直不承认，但她就是在等封逸尘的回来，即使她这些年把自己过得很好，但她就是没有忘记封逸尘。
    但是封逸尘去了哪里？！
    这么多年，到底去了哪里？！
    “那我今天要去问子倾。”凌居一口咬定。
    “嗯。”居菜微微一笑。
    她承认她对居是有些宠溺的，比不得绵绵。
    绵绵对子倾……
    放养的比较多。
    车子停靠在幼儿园的专属停车场，然后她牵着凌居一起，去了幼儿园。
    凌居每天很排斥上幼儿园，但真正到了幼儿园又会特别的兴奋，甚至在走到门口，就会甩开居菜的手，很活泼的跑进幼儿园，和老师和同学有礼貌的问候早安。
    居菜就这么看着凌居短腿跑开的模样。
    凌居的性格和她一点都不像，是一个特别特别活泼的孩子，总是在班上带头讲话。
    她甚至还收到过家长的投诉。
    她淡笑着，看着凌居跑进了自己的教室，才转身离开。
    离开的时候，正好碰到龙一送封子倾来上学。
    她很多时候都会碰到龙一，鲜少碰到夏绵绵。
    她对着龙一友好一下。
    龙一点头。
    封子倾看着他也很亲密，“干妈！”
    居菜蹲下身体，摸了摸封子倾的头。
    封子倾长得和封逸尘完全是如出一辙，完全打消了所谓的不是封逸尘亲生的谣言。
    “快去上学吧，居已经去了。”
    “嗯，干妈拜拜。爸爸拜拜。”封子倾也是跑步的跑进了幼儿园。
    封子倾和凌居感情很好，两个人从一起长大，然后一起上幼儿园，一起在班上带头讲话。
    居菜回头看着龙一。
    看着龙一也在目送封子倾的离开。
    封子倾一直叫龙一爸爸，据是因为封子倾一直很介意自己没有爸爸，所以就一定要叫龙一爸爸，龙一当然是欣然接受，但夏绵绵的心里阴影面积应该不少。
    “需要我送你吗？”龙一回眸，看着居菜。
    “不用了谢谢，我有开车。”居菜连忙道。
    “那我先走了。”龙一客套，离开。
    居菜也转身去了停车场。
    每天的日子，都是这么循规蹈矩，但她却真的很珍惜这份平静。
    她甚至希望日子就这样，就这样平平安安的看着凌居，健康长大！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超豪华贵族幼儿园。
    所有朋友坐在一起，认真听老师讲课。
    唯有，凌居。
    她是一个特别不安分的女孩，她偷偷的搬着板凳坐在了封子倾的旁边。
    封子倾还会给她挪动一个椅子。
    两个人又开始在课堂上悄悄话。
    “子倾，你爸爸和你妈妈睡在一张床上吗？”凌居很认真的问道。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封子倾也很认真的回答。
    “为什么瑞宝家的爸妈是睡在一起的？”凌居纳闷。
    “不知道。”封子倾摇头。
    “我们问问他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凌居搬着板凳去了瑞宝身边。
    封子倾也搬着板凳坐过去。
    “瑞宝，你爸妈是怪物吧！”凌居直白。
    诺宝是个男孩，他听着居如此他爸妈，一下就大叫了起来，“你才是怪物，你才是怪物！你爸妈才是怪物！”
    本来所有朋友都在听老师讲话，瑞宝突然的叫声，完全影响了课堂纪律，老师转头看着三个孩，“怎么了？”
    凌居典型的窝里横，看老师质问就躲在封子倾的身后。
    封子倾硬着头皮，“我，我和瑞宝吵架了。”
    “又是因为凌居？”老师问。
    “……”凌居眨巴眼睛。
    “你们三个到门口站着。”老实。
    封子倾、凌居还有乐瑞宝三个人站在门口，老师重新教学。
    三个朋友站在一起，哪里可能停止讲话。
    凌居对着瑞宝，“我和子倾的爸爸妈妈都不在一张床上睡觉，为什么你爸爸妈妈会在一张床上睡觉，你爸爸妈妈不是怪物是什么？”
    “凌居，你是坏蛋！”乐瑞宝又是大叫。
    老师实在无语。
    她转头看着那三个不点。
    她让辅助老师帮她代课，她走向他们。
    三个不点瞬间变得毕恭毕敬，不再话。
    “发生了什么事情？”老师蹲下身，问。
    凌居打死不话。
    封子倾也不开口。
    老师似乎也习惯了两个人过于友好的革命友谊，转头对着瑞宝，“你给老师讲讲，你为什么对居大声话？”
    “她我爸爸妈妈是怪物！”乐瑞宝出来，更加不开心了。
    老师无语，回头看着凌居。
    凌居仰头，脸蛋一脸坚定，“本来就是啊，我和子倾的爸爸妈妈都不在一张床上睡觉，就他爸爸妈妈睡一张床，他爸爸妈妈就是怪物！”
    完之后，一副我没有错的表情。
    反而是老师有些懵逼。
    凌居的思维，完全是超脱轨迹。
    也不知道这性格像谁。
    她也有见过她母亲居菜，知书达理，很恬静很温顺的一个女人，怎么会有这么吵闹的一个女儿？！
    “是不是啊，老师？”凌居一副很想得到认可的表情。
    “这个……”老师有些不知道如何解释，温柔一，“这个我觉得应该找找你们爸爸妈妈问问原因才行。”
    三个不点不知道老师在什么。
    老师摸了摸他们的脑袋，“回位置去，不准再刚刚的话题了，居你搬着你的板凳坐在老师的旁边。”
    凌居嘟嘴。
    每次她都一个人坐，一个人和老师坐。
    她喜欢跟着子倾一坐好不好！
    他们回到自己的位置。
    老师起身走出教师，拨打电话，“你好，我是居的老师，你是居的妈妈吗？”
    “是的，温老师，我是居的妈妈，居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    “有点事情，希望下午放学的时候，你过来亲自接一下居，同时叫上居的爸爸一起吧。”
    “是出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    “没有，你放心，就是简单的家长访谈。对了居的妈妈，你和子倾的父母比较熟，你记得叫上他父母一起，下课的时候来找我。”温老师道。
    “是居和子倾调皮了？”居菜无语。
    “不算是，你们过来了就知道了，我上课了。”
    “嗯。”
    居菜挂断电话。
    她有些无语。
    她其实也不是第一天接到老师的电话了。
    她想了想，给凌子墨拨打电话。
    “菜。”凌子墨对她的电话，一般接通很快。
    “今晚下班你有空吗？”
    “有空。”基本什么都不问，她找他，都有空。
    “刚刚居的老师打电话，让我们放学的时候一起去接居，然后老师可能有访谈。”居菜解释。
    “好。”凌子墨一口答应，“是居在学校调皮了？”
    “老师没。”居菜又道，“还让绵绵也去，大概是和子倾一起调皮了。”
    “是吗？”凌子墨嘴角一笑。
    一笑，还看了看面前的女人。
    “不定，两个朋友私定了终身，老师让我们去见证。”凌子墨玩笑。
    “……”居菜无言以对。
    “夏绵绵现在刚好和我在一起，我通知她。”
    “好，记得叫上龙一一起。”
    “嗯。那我下午早点下班，来接你。”
    “不用了，我一会儿自己去学校等你。”居菜对他总是客气。
    而他总是客气的答应，“好。”
    挂断电话。
    凌子墨看着面前的夏绵绵。
    夏绵绵被他看得毛骨悚然，“你做什么？！”
    “老师让我么去，给居和子倾坚定，私定终身的事情！”
    夏绵绵无语的看着凌子墨。
    能不能正经点。
    凌子墨笑道，“我倒是不介意把我女儿嫁给逸尘的儿子，长得帅不，智商肯定也高。”
    “你女儿才4岁多，你就这么给她安排了终身？”
    “听口吻你很嫌弃我女儿？”
    “没，我很喜欢居。”夏绵绵连忙澄清。
    “那你还废话！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夏绵绵真没办法和凌子墨好好交谈，她转移话题，“封尚集团得事情。”
    “现在的情况是，封尚目前在封铭严的管理下，内部出现了很大的问题，很多人对他不服，总觉得他名不正言不顺，加上他的两个儿子也因为突然获得这么大一笔财产而变得自大膨胀，对下属乃至于董事会都不太尊重，目前内部开始有辞职的风波。”
    夏绵绵点头，提前让凌子墨去打探了封尚内部的消息，这个男人越来越靠谱，“所以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更好？”
    “这阶段收购封尚不太科学。至少目前封尚的价值还在，而且想要去收购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，很多股东可能也不愿意就此放手，封铭严也没有到要变卖股份的地步，我们会事倍功半。所以我建议，再过一两个月，等封尚的市值往下跌的时候，我们再动手，我也观察了一下其他企业，都是虎视眈眈，没人敢真的出手。”凌子墨严肃道，“所以不用担心，会有人捷足先登，而且我一直监控着封尚的一举一动，有什么风吹草动我都会通知你。”
    “嗯，那就再给点时间给封尚。”夏绵绵点头。
    也考虑到，目前驿城而言，能够真的收购封尚并进行重组规划的，也只有他们凌氏和夏氏，其他公司想吃这块肥肉，也未必吃得进去。
    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    “下午见。”凌子墨意味深长的道。
    夏绵绵白了一眼凌子墨，离开了凌氏。
    她回到自己的车上。
    时不时会来和凌子墨谈谈工作上的事情，否则日子真的过得有些无聊。
    她无聊的看着窗外，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，看着窗外的繁花似锦。
    那一刻，她眼眸突然顿了一下。
    3月的天其实阳光很好，她就这么看着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，身影极像某个人，极像。
    她默默的看着身子从男人身边开过。
    应该不是的。
    封逸尘已经碎成灰了，现在都被大海冲走了。
    她想她应该是相思过度。
    而且这个世界上，身影相似的人太多了，太多了……
    虽然这么安慰自己，但是那一刻。
    “停车！”夏绵绵突然对着司机。
    “夏姐？”
    “停车！”决定的这一刻，反而有些着急了。
    “可是夏姐，这里不许停车……”
    “停车！”夏绵绵再次笃定，根本没听司机在什么。
    司机无奈，只得直接靠边停下，在复杂的交通环境下，停了下来。
    刚停下车，夏绵绵就打开了车门，直接冲了下去。
    她直接往那个人影跑过去！
    没有看到红绿灯，甚至有些惊心动魄，而当她跑过去的时候，那个人影已经走进了另外一辆黑色的轿车，速度很快，她甚至没有看清楚车牌号。
    “嘟嘟嘟！”身边响起很多喇叭声。
    好半响，她才回神过来，看着周围的车辆，因为她交通甚至有些混乱。
    她淡淡一笑。
    果然，是太想了，想到行为举止都有些失态了，就像刚生了子倾的那一年，也是如此，也是经常出现很多幻觉，总以为封逸尘还活着，还活着……
    她默默的回到了车上。
    司机心有余悸，“夏姐，你刚刚太吓人了，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？”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回去吧。”
    “是。”
    夏绵绵靠在后座，再让你自己的内心平静。
    平静的想，她是不是应该又要去看心理医生了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下午，夏绵绵和龙一，凌子墨和居菜在老师办公室。
    封子倾和凌居在幼儿园的游乐场玩耍，俨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请家长，玩得不亦乐乎。
    温老师开口道，“是这样的，今天子倾和居在课堂上和一个叫瑞宝的朋友产生了争执，爸爸妈妈应不应该在一起睡的问题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凌子墨差点没有被呛死。
    果然她女儿与众不同。
    “居，爸爸妈妈睡在一起就是怪物。”温老师看着居菜和凌子墨，“我知道孩子都是童言无忌，而且居经常会有些很个性的观点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，毕竟孩子有他们的天性，但有些正确的引导，我还是希望父母应该有所重视。”
    4个人都有些尴尬。
    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去给老师解释。
    居菜也回想起今天给居的，她现在真后悔她回避了她女儿这个问题，明知道凌居朋友，性格奇葩！
    “我就想问问四位父母，你们都是分房睡吗？”温老师很年轻，问出来的时候，自己脸都红了。
    “……”
    这让他们4个人怎么回答。